他像是被往事给魇住的孤魂,日复日,年复年的回味着执念中的那一抹甜。
大理寺搜寻完,沈是便告辞了。
雅室徒留虞书远和孟洋两个人。
孟洋突然很安静,一个人发呆发了两个时辰,但他的手还在替虞书远的手腕舒经活络。
谈及往事,虞书远也晃了神,她是真的将孟洋当过弟弟的,那些欢乐与感动都不是假的,那个面容稚嫩口齿怯弱的少年,也曾是她的亲人。
而今却落到了如此地步。
“孟洋。”虞书远突然出声。
“嗯?”
“你不喜欢我。”她笃定的说。
孟洋没听懂,僵硬的转过头,他想了一会,从嗓子里压出一声状况外的疑虑。
“是吗?”
虞书远打开香炉,添了一块沅梦枕下去,烟香袅袅,她意识到一件更荒诞的事情,若是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呢?
她嘴角嗤着一抹讥讽,“只有我真心对你好过吧。”
孟洋抬眼,片刻后,点了点头。
“你贪恋我往日给你的关怀和温暖,孟洋,你真可笑,那日即便不是你,我也会救,也会对他好,也会……”
“也会替他求平安符吗?”孟洋问。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