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不是他,那是不是如孟洋一般的痴魇着某人。
哪一个结果都很残忍。
沈是临到头看到这间卖萧的摊子,他不是说了都是往事吗?不要去想,他现在是沈是。
他应该买支萧去侯府门口,吹给柳长泽听,而不是去把往事掀起,给自己难堪。
若连他都走不出过去,还怎么奢望柳长泽走出呢。
于是他伫立在摊子上挑选了很久,直到看到一个人,打马而来,又失神的靠近那个巷口。
他庆幸自己没进去。
差一点啊。
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沈是紧张的捉着柳长泽的手,在黑暗的密道里,着急的解释。
“侯爷不要生气,我没有走。”
“侯爷不肯见我,我便想买支萧,吹首曲子给侯爷听……”
“侯爷你流血了……”
柳长泽捉着他的力气很大,右手纱布的湿润感,即使看不见沈是也知道是什么。
柳长泽恍若未闻。
沈是反手抓住他,论平时是肯定做不到的,但现在柳长泽左右手都是伤残人士,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