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得不到糖的孩童,哭的每一声都是抓心挠肺的疼。
虞书远捂住耳朵不听他说任何话,绝代无双的面容此刻崩成了一条随时会断裂的弦。
孟洋突然觉得没意思。
他是最懂虞书远的人,最知道怎么去伤害这个人,也最知道虞书远是否真心假意。
他想起那日虞书远救了他后,那幅如现在这般失控的模样,以及用尽全力攥在他胸口的五指。
虞书远当时说了什么,“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他又是怎么回的?
“好,依你。”
孟洋一直抓着没松开的芭蕉叶落在了地上。
虞书远被他的痴缠逼得往节节后退,半幅玉足踩上了叶肉饱满的芭蕉叶,踩得枝脉离析,汁液肆流。
也染湿了虞书远白净的足。
孟洋忽然意识到,那个颐指气使叫他抓稳芭蕉叶,不要淋的伤口感染,白浪费了她药材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他得到了,却也永远失去了。
他想起琉璃台上,柳长泽对他说的一句“会,但不可为。”
他像似想明白了什么,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精明,然后吻在虞书远的唇上,语气缠绵亲昵的说:“对不起。”
“我以后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