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今日似乎做了件事。
沈是猛地坐了起来,他襟口睡得松散,因着动作牵扯大,竟生生露出了一边的肩,连背后的半幅蝴蝶骨的纹路都看得明显。
他来不及意识衣衫的问题,而是抬头去看眼前的人,薄薄的黑纱飘动,沈是应是什么也瞧不见的。
但这纱后的人,他闭着眼也能描绘出来。
是柳长泽。
柳长泽向他压了过来,沈是自夜色中紧张的眨了下眼,却见柳长泽的手碰到他胸口,沈是像触电一样绷紧了身子。
但他没有去阻拦,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柳长泽了,对柳长泽的渴望早就超过一切。
渴望他出现,靠近,碰触。
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很慢,沈是不知道是自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还是柳长泽的动作确实很慢。
柳长泽的手的移到他的后背,停在那幅蝴蝶骨上,所行之地,皆惊起一片小疙瘩,他屏住了呼吸。
他刚睡醒的大脑还不能思考,本能的向后躲闪了些,柳长泽似有所感忽然攥紧了他肩后粗糙的囚犯领口,那布料着实太差了,摩挲的沈是轻咬了下唇。
柳长泽的指腹按的更重了些。
沈是颤声说,“侯爷,怎么来了……”
那手突然使劲,将他的露至半肩的领口拉回了原处,而后用力抓了两把襟口,将他封的死死的,连脖子都被遮住了一半。
沈是才意识到,他裸了半边身子……
轰的一下,他的脸全红了。
柳长泽带着不可名状怒意冷笑道:“是我,你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