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第二日醒来时,首先是闻到一阵腻死人的香气,然后缓缓睁眼,看见一个被纱幔层层萦绕的房间。
约莫是个女子闺房。
他动了动酸疼的后脑,下了软榻,这榻也太软了些,睡得他腰有些酸。
他先左右看了下无人,便去推门,但那门被锁死了。
然后他又去推窗,窗也被锁了。
他撇嘴,坐在了一个贵妃椅上,想起昨日那具一模一样的尸首。
不可能。
要说如此像绝对是不可能的,他想应当是用了什么易容的东西。
反正一个畏罪自杀的人,也没什么细究的。
柳长泽真是用心甚歹!
答对了要偷龙换凤,答错了可能就真的要弑师了……
这给他气的,他好不容易弄来了账本的下落,就被关在这鬼地方。
气的他给自己灌了一壶茶。
沈是安慰自己,自己养的自己教的,不生气,都是自己造的孽。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沈是连忙跑过去拍门:“有人吗?有人吗?”
似乎又听见一声笑意打趣,还有一些缠绵的莺燕声,人又匆匆走了。
沈是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