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柳长泽猛的吹了声哨响,那凶猛的白隼像剑一样的斜飞进来。
柳长泽一掌将它扇落一旁。
他双目猩红,抽过顺和的腰中剑步步逼近白隼,阴郁的说:“连你,也不是唯一。”
真是公平至极的太傅!
那白隼缩在角落,不知道为何一直宠爱它的主人为何伤他,忍不住悲鸣了一声,惨兮兮的扑棱了下羽翼,但却没有害怕这样气势凌人的主人,反而颤颤巍巍的向主人一点一点走近。
柳长泽眯眸,抬剑。
剑光一现,那白隼猛的挣起,却没有逃命,反而一个回旋撞进了柳长泽胸口。
小小个,软绵绵的,是他和太傅一手养大的。
从未假借过任何人的手。
柳长泽的剑缓缓点在了地上,顺和会意接过,他面无表情的捧起了白隼,走至窗边,淡淡道:“思卿,以后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思卿”是白隼的名字。
太傅曾多次劝他给白隼取名,他说世间没有名字配得上太傅送我的隼。
其实有,他收到的那时便取好了名字。
只是不能说。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他的君是沈子卿。
但此刻他不愿再看到思卿,也不愿被日复日的提醒,自己在太傅心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