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天色未晚,还未到点香时分,文通想不要打扰他二人好了,等冉娘回来再说。
可冉娘回来时,竟不发一言哭了很久。
而后还点起了香坛上,原本该是剧毒的香……
他觉得沈是该死。
害冉娘轻生,死不足惜。
待到翌日殿试,沈兄安然无恙,他便去试探起来,直到沈兄对他说,冉娘要走,还为他换了招牌……
分明是为沈兄换的招牌,何时成了他。
他才真的意识到,沈兄不在了。
这个人是谁呢?
沈是心惊的说:“你可知,他当时在和河边是为了成全你!”
文通突然大笑起来,“大人,你可知封白衣本是不畏生死谏言新政的,如今为何又归顺了侯爷吗?”
“对于我们寒门学子,无论在高的才华,不争就什么都没有……”
“你只见他成全我,可这种成全,不是我争来的吗!”
文通用手掩住了脸,他是将沈兄当过师也当过友的,如今这个局面,亦非他所愿。
“我先他一步表白,逼他知道不可夺人所好,每日每夜拉着他饮酒耍疯,逼他愧疚入心,不敢见冉娘,大人,我不争,我不争便什么也没有了……”
外面似乎传来了猫过林叶的声音。
但屋中两人都难以分神去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