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又压了下自己的腰,似乎疼痛也随着这句醉了飞远了。
果然是醉了,连痛觉都可以肆意摆布。
于是他借着酒意,腆着脸,又向前逼近了一步。
他微仰着头,只要男人低一点头,再低一点,便可以任意撷取。
而男人确实低了,又低了一点。
沈是闭上了眼睛。
令人着迷的碰触并未置临,取而代之的是腰间撕裂般的疼痛。
沈是痛呼出声,豆大的泪便直接落了下来。
男人本还想痛骂他一句“不知羞耻”,将那些戏子的轻薄把戏学了个遍,学的这幅勾人的放荡模样,放荡!
但看到他落泪又收了声。
疼痛换回了沈是为数不多的一点清明,他似乎也很懊恼自己的轻浮。
但都做到这一步了,沈是横了心。
他揉着自己老腰,颇为无语的问:“小侯爷,你把我当谁的替身?”
尽管沈是一直让自己不去计较过往之人的存在,但让柳长泽始终念念不忘,甚至到了替身当前,都坐怀不乱的地步,这样的痴情,究竟是谁?
他真的无法不介意……
柳长泽安静了许久,然后说:“沈太傅。”
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