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想听对方亲口说一句。
可他在李云赋卧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李云赋回来。
他等累了,便躺上了李云赋的床,拉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他现在是应长望,他没有家了。
萧寄北面无表情的缩在被子里,天气很热,泛起来的潮湿和燥热,让他觉得安心。
而后他听见了仓促的脚步声,和气喘吁吁的喘息声,像是从外面奔波许久回来一样。
那人还大口大口喝了一壶茶,匀了点气,便又要推门出去……
萧寄北正欲扯下被角。
“李御史好久不见。”
萧寄北停了手。
“封白衣,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
封白衣拍了拍绿色的官袍,笑了下,“告御状。”
萧寄北攥紧了被角。
“萧将军之事是你所为?!”
封白衣拍手遣人提了两箱书画来,“御史别客气,自然是你我二人共同所为。”
“你什么意思!”
“畏惧倭寇,消极避战。拥兵自重,坐观倭乱。若不是御史这份折子写的好,我又岂能替洛江百姓伸冤,多谢御史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