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应公子不像这般意气用事的人呀……”衙役拍手,“我知道了!”
“你也看不起他断袖吧!啧啧啧,堂堂一个大男人,喜欢什么不好,喜欢做撅屁|股的兔儿爷……”衙役后知后觉的嫌恶起来。
应长望愣了下,艰难的说出那个词,“他、他是……兔儿爷?”
还是撅屁|股那个?
若是从前应长望是肯定不懂这些低贱词的,而如今他走南闯北到京城,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
衙役嘿嘿一笑,“何止!还是侯爷的兔儿爷呢……”
“你怎知晓……”
“京中谁人不知啊!侯爷都当着全天下的面给他抛绣球,亲他小嘴儿!哎哟哟,你是不知道!”衙役神色越发猥琐,“听闻数月前沈少卿不堪侯爷侵扰,扬言决断,侯爷盛怒将其关入刑部大牢,日夜……嘿嘿嘿,出狱以后,沈少卿可就学乖了,不敢在忤逆侯爷了……”
应长望大惊,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云赋仰慕的人是这般的吗?
他立即从胸口掏出一张皱的不行的宣纸,慌乱的看着画像上的人,着实……着实是沈少卿,这面相,这鼻子,眼睛,嘴巴都一模一样啊……
他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两遍。
蓦然发现发髻有些不对,似乎改过笔……
眼睛也不对,虽然有神韵几分相似,但又凌厉了一些,李云赋不可能错笔的……
他将发髻部分的纸张向后折去,却突然发现……
好像——有五分像他。
应长望呆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