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想了想,犹豫的说:“此例从未有之……”
承明帝陡然站起,甩袖向外阔步而出,留给沈是一句。
“从朕始起!”
……
早朝时,沈是不知柳长泽为何频频回顾于他,侯爷平日虽也有看他的时候,但那都是仿佛被人拿刀架在脖子,极为不情愿的一眼。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但沈是思来复去许久,也想不出有什么能让柳长泽这般上心的理由,或许……或许……他异想天开了一瞬间,万一柳长泽是被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呢……
一下朝,柳长泽依旧是第一个走出金銮殿的人,沈是揣着他那一点不为人知的小心事,一如既往地跟在柳长泽之后。
若是柳长泽寻他有事,便会停下来同他讲两句,若是无事,他便是主动去撩拨,柳长泽也不会搭理他分毫。
沈是暗自埋汰,不禁怀念起了做太傅时,天天扶着他手,怕他磕着碰着的贴心小棉袄。
但今日显然是不太一样的。
沈是看着前面与他一路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柳长泽陷入沉思,照说柳长泽平时走路吴带当风,而他讲究徐徐而行,因不一会便该拉开距离……
而眼下这状况,有点意思。
沈是故意不上前问话,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直至宫门口,柳长泽停了下来,沈是也停了。
半响后,柳长泽没动,得,等不到小侯爷主动的一天的,沈是认命的向前走去。
但柳长泽的脸色着实难看得紧,沈是诧异道:“侯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