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仁,再让欧阳珺娅赔偿一下他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的损失费就哦了。
可是欧阳珺娅似乎并不知道湛兮已经瞄上了自己的钱袋子,在那头和自己的舍友似有似无地冷嘲热讽了起来。
湛兮摇了摇头,觉得这些人活着也怪无趣的。
他们宿舍的人没有理会,径直越过这群女生,往校门口去了,欧阳珺娅咬唇,恼怒地在原地用力跺脚。
走远了以后,邱彭薄才冷笑着说:“这女的也真是够够的,网上那些夸她的人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和她朝夕相处的舍友还不知道吗?”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明明舍友都在冷眼,她自己也能表演得很起劲。”滑飞舟也不屑地开口了。
简绍钧道:“你们两个别说了,没必要,等开庭,证据已经公证,还怕什么?”
“对,赔死她!这种人!”
“唉,”邱彭薄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就是生气,气这个女人星期一那天录了阿行哥哥在国旗下公开保证不会传染任何一个人的视频,还弄了个阴阳怪气的标题。”
简绍钧嘴角稍动,眼神沉了下去,没有说话。
滑飞舟搭腔:“说到这个我也要气死了,这女人,光是赔钱哪里够,我都想给她套个麻袋打爆她的虾头。”
“为什么说是虾头?一般不是都说狗头?”
“虾头适合她,因为虾头里都是屎!”
湛兮抱着一只吃饱了就睡的金毛犼,回头看着落后自己的舍友:“干啥啊你们?你侬我侬打算在校外过夜?还不快点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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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的时候,湛兮准备要到法院先行等待。
简绍钧也起得很早,今天还有课,湛兮请假了,他们几个本来也要请假陪着一起去,湛兮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