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灵气稀薄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的末法位面,呵。
※※※
.
湛兮等着那所谓的财阀世家,多找一些玄门中人,放马过来。
恐惧是一种他自金丹后就再也不曾有过的情绪,更何况,所谓的财阀,所谓的世家,比起他曾经手起刀落屠戮过的庞大宗门与飞天入地大能,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让他深感无趣的是,王家确实在挣扎,也确实再努力,可是那些“业内名气”如日中天的玄门中人,连他们的梦魇之症都解决不了,更不要说捕捉到湛兮的踪迹,和他斗法了。
湛兮觉得有些无趣,不过也恰好,他要去做手术了。
手术的时间确定了之后,湛兮才告诉舍友,然后再请假。
简绍钧神色莫名:“为什么……现在才说。”
湛兮无所谓地笑了下:“不想你们担心,只是做个小手术,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邱彭薄情绪有些激动,“你现在和以前……”
他想说‘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滑飞舟拉住了他的胳膊,他
也瞬间清醒了过来,而后一脸愧疚地看着湛兮。
湛兮有些无奈,少年人的关心是如此的真诚又不加掩饰,让他此心尤为熨帖。
“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别担心。”湛兮拍了拍邱彭薄的肩膀,“你们没课的时候可以来看看我,其他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最快的话三个月我就能恢复了,我连期间照顾我的护工都已经请好了。”
滑飞舟咬了咬牙,有些恨恨地说了句:“我就是不高兴阿行哥你什么都安排好了才告诉我们!”
简绍钧平静地摘下眼镜,说:“你对我们来说,是……好兄弟,你不用这样体贴也可以。”多麻烦我们也可以,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负担,更不是累赘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