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白山看着他，“别丧着一张脸，把我心情都弄不好了。”

“关上窗户，冷。”许野帽子还扣在头上，不看他，说的话跟命令似的。

白山摇上车窗，“这也就是你，换个人跟我这么说话早就被我踹下车了。”

“你来干什么？”

白山嗤了一声，“上车了才问？”

许野没说话，转身就去开车门。

白山在他那头把车门一锁，“脾气怎么这么大，我又没惹你，少拿我出气。”

许野拧着眉头看他，“到底来干嘛？”

平常逗逗他还行，今天白山看出来了，小孩心情不好，“接你去老头那，你今天不是考完试吗，老头给你派活。”

“嗯。”许野低下头，“走吧。”

路上，白山看了他好几次，许野一直低着头，车里开着暖气闷的要命，他那帽子就跟长在头上了似的一直不脱。

手机响了一下，还没等白山看清来电是谁，许野直接按了关机。

“啧，真吵架了？”

许野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情趣？”白山饶有兴味的问。

“不开心。”

“看出来了。”白山点了点头，说完没忍住笑了一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