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摞春`宫图在空中一溜展开,品种丰富,男男女女,男女混合,捆绑束缚、群燕双飞、无数张不堪入目的画面扑面而来,叶危看得两眼发黑。
纯洁的晏临捏着叶危的袖子,自发捂住了眼睛,留了一指缝,窥探着外边,趾高气扬的叶越正低着头,像被老鹰捉住的小鸡,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晏临心里静静地笑着,他前些日子稍稍开了点神力,用神通眼看到了一切。
“叶越,你怎么解释。”
“我……我……”叶越跪在地上,满面羞红。
“自己不学好,还带坏晏临,你真是不知羞耻,禁足一个月,罚抄静心经三十遍,每日一遍。”
叶危转身便要走。
“哥,大哥——!”
叶越爬过来抓住他的下摆:“我……我看这些书,我自知不该!你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可是,我绝对没有给他看过,这都是他污蔑我!”
叶越指着晏临的鼻子骂,小晏临便像受惊了的小白兔,怯怯地抓住叶危的袖子,又娇又弱地说:“……叶越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叶危真是见不得他义弟这样委曲求全的样子,伸手,紧紧握住晏临,安慰他:“别怕,哥哥给你做主,谁也别想欺负你。”
他转头,十分严厉地对着二弟,道:
“叶越,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叶越:“大哥,我没有,我没有,没有做过的事,如何狡辩呢?这些书我就是自己看,我…我也已经长大了啊!但我绝对没有给他看过,大哥……”
叶危乏了,一眼也不再看他,推门出去:
“你既如此不悔改,那便禁足三个月,罚抄一百遍,闭门谢客,静心思过。”
“……哥,……哥,……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