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儿专用脂膏。
叶危:“……”
晏临甜甜地狡黠一笑:“哥哥,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你……!”
“哥哥不怕,涂了这个就不会疼啦,我会超温柔的!”
叶危气到不会讲话。
……
夜半灯不熄。
叶危感觉自己被一团雪压住了。
一团高大的、不停在他身上动的,雪。
雪肤无暇,肌理分明,动情时,脖子、耳垂,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晏临低头啄了他一口,两颊红的像羞怯的少女:
“哥哥,我可以把我的东西留在里面嘛?”
“哥哥,我可以把我的宝贝一直放在这里嘛?”
“哥哥,对不起,流出来了。”
叶危:“…………”
晏临脸红的可以蒸蛋,他全身滚烫,四肢百骸里每一滴血都在升温,咕咚咕咚地在血管里爆沸。他不再需要幻想哪一件水青天的衣服,不再需要做哪些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梦。曾经他咬着那衣服的颈领,如今他低下头,轻轻地便能吻到叶危光洁的后颈,温暖的,真实的……
“哥哥、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