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激动的心,蒋单禾打开了信封,满怀期待的眼神,越看脸色越难看。
最后强忍着怒火,把信纸轻轻的放下压好,又把肚兜一同藏好,这才重重的一拍床铺,拔地而起!
不靠谱的李守纪,我!绝对!饶不了!你!!
丝毫不知道灾难要来临的李守纪,还在拼命的拉着车厢。
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差点半条命没了。
守卫一看他这造型,虽然奇怪,不过还是一拥而上接过他手里的车杆,随后纷纷询问其原因。
李守纪哪里还有力气和他们扯闲话,随意挥了挥手,就一屁股坐在了车厢上,用袖口疲惫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啊这个车夫!居然半路抛下他,独自跑回家了,真是欠收拾,等明儿见了他,看自己怎么教训他!
暗戳戳搞事情的李守纪,还没等歇下汗,就突然打了一个莫名的冷颤。
不解的抬头看看天,片刻后感慨的摇摇头,果然是降温了~
车厢交给守卫拖回去,自己则施施然的起身,向着府里走去,他现在就要洗一个香香的澡,以此来慰藉他那颗疲惫的心。
身后的几位守卫,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后,这才敢议论起来。
“你们说,副将怎么又惹将军了?”
“那谁知道啊,副将不是几乎天天作死吗。”
“也是~”
“唉不说了,赶紧把这个拉进去吧,马上就换班了。”
“唉对对对,快。”
李守纪扶着自己的小蛮腰,一寸寸向前方挪着,挪一步叹三声,这种现象,在经过蒋单禾门前时,更为严重,让不知情的看到,还以为他怎么了呢。
哀嚎了半天,他还放慢了脚步,愣是没把屋里的人给引出来,想到这,不禁叹息一声,他的装残计划也失败了。
扭头拐了个弯,这才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早知道蒋单禾耳朵这么背,自己何必费这么大功夫绕到他屋前呢。
离开蒋单禾院门的李守纪,又恢复了一蹦一跳,他要赶紧沐浴更衣睡觉,不然一耽误就又要天亮了。
“李守纪。”
明明音量不大,但是足够让人心里发颤。
低着头走的李守纪突然愣在原地,他刚刚是幻听了?
寻着声音抬头,这才看到黑暗中,比天色还要暗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