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出,太后震怒,经过查证发现同那宫女对食的是齐靖渊身边的内监银九的徒弟的同屋人,说是仗着银九之名行事,无人敢阻止。
太后自然愤怒,没有命人捉拿银九,而是命人请齐靖渊前来仁寿宫一趟,她则是拉着小皇帝在自己宫里命人把自己宫里的宫女直接杖毙。
齐靖渊赶到仁寿宫时,宫女已被活活打死,人就躺在仁寿宫殿门前,血还未干。
齐靖渊只看了一眼,神色清漠的走近宫殿。
跟在他身边的谢临溪也没有吱声。
许是过程有些血腥和残忍,小皇帝齐钰的脸色发白,很是难受的模样。
齐靖渊坐下后,太后端坐在贵妃椅上冷笑着说道:“淫|秽后宫的玩意儿,这是根本没把皇上看在眼里,这么死了算便宜她了。”
太后这意有所指的话说完这话顿了下,她看向齐靖渊收起愤怒得语气道:“王爷莫觉得我下手重,皇帝年幼不知人事,若是被这些不知廉耻的玩意带的坏了身子骨,那可是天大的罪孽。”
齐靖渊神色不变,他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小皇帝,抿嘴轻笑,神色冷冽眉眼傲然,他不慌不忙道:“我倒是觉得太后娘娘还是太过仁慈,有些时候死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儿,活着就难了。”
太后皱眉,小皇帝齐钰朝他看来,似乎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齐靖渊朝身后看了一眼道:“临溪,你说说,这样犯了忌讳的人到了天狱司当如何处置?”
谢临溪听到这话神色凛然,一脸斯文慢声道:“回王爷,若是这样的人入了天狱司,可先用梳刑将她的肉刮下,期间不可将她置死,而后在其伤口上撒上盐放上糖,疼痛万分时让万蚁啃咬,可做到求生无门求死不能。若是她背后有指使之人,刑罚之下定然会招供。只是这天狱司审讯的向来是罪大恶极之人,犯得是掉脑袋要抄家的罪,遭受再多的刑罚也是轻的。”
太后听着这话脸色微变,小皇帝脑海中呈现出谢临溪所说的画面,脸色青白,身体摇摇欲坠几欲干呕。
“所以我方才才会说,皇上和太后娘娘对犯了错的人也太过仁慈了。”齐靖渊没有看小皇帝,目光幽幽的看着太后道:“不过这后宫之事由太后做主,后宫同天狱司不同,刑罚方面也不好做比较。”
两人一唱一和,言下之意天狱司是朝政,太后是后宫。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
太后闻言勉强一笑,柳眉浮皱,杏眼微垂道:“王爷说的在理,是我这个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