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和来时的心情格外不同,他望着天边从晕黄到火红的云彩,微微弯下眼角。梦里的一切都在齐靖渊插科打诨下消失破碎,遥远的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一场梦那般。
在谢临溪骑马回家的路上,景华殿内的齐靖渊招来暗卫,低声吩咐着什么。
他眉眼冷峭,满脸阴鸷,哪里还有一点同谢临溪说话时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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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圣麟台如火如荼的修建着。
工部和礼部的人都在场,一个布局规划一个站在一旁指点着不能有违背祖制的地方。
眼看着天越来越冷,人也越来越懒,齐靖渊和小皇帝齐钰圣麟台达成一致,朝堂内外暂时平静着,大家都在筹划着畏,天狱司也跟着闲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天谢临溪接到齐寒章派人送来的口信,说是在醉仙楼等他一起喝好酒。
谢临溪恰好没事,便换了身衣服去赴约。
醉仙楼有齐寒章常年包下的雅间,按照他的话就是,喝酒就要在酒楼,在家里两人对饮没什么意思不说,也不够热闹。
对有银子不知道往哪里扔之辈人的生活,谢临溪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做的就是面无表情的随波逐流。
醉仙楼里的人不知道齐寒章的身份却知道他是个大主顾,所以他的雅间一向干净安静。
不过今日却例外。
谢临溪赶到的时候,齐寒章正被一个趾高气昂的纨绔端着酒杯从头上淋酒,嘴里还哈哈大笑的说着什么云南王世子,在京城就是个屁。
而这人身边还站着一个气度非凡微皱着眉头的年轻人。
那纨绔是谁谢临溪不认识,这气度非凡的年轻人,他却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