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方代表小皇帝,一方代表摄政王,一个弄不好,他这官都甭想当。
有那么一瞬间, 京兆尹恨不得自己卧床不起,病的不能见人。
只可惜,他身体强健,脸色红晕,一点病态都没有。
没办法,京兆尹认命的带人前去城外施粥地。
京兆尹到的时候,贺善和谢临溪还在原地相当老实的等着。
京兆尹看到他们眼皮就一跳,心里浮起一个念头,要是有一个人任性不在,那该多好。
他心里想着这些,面上越发严肃,至少外人看来他对两人态度一样,不偏不倚。
京兆尹上前询问事发经过,谢临溪回答的清清楚楚本本分分。
贺善也是一副老实可亲的模样。
京兆尹本来已经做好了两人不配合的心里准备,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般顺利。
从两人的回答中可以得出,这事同谢临溪是没有关系的,至少今天没有,表面也没有。谢临溪出城所经过的地方根本没有这个小秃山,贺善也说明了这点。
至于贺善,他这些日子时常在这里施粥,可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他一直呆在粥棚处,离开粥棚就是直接回去。
按照那些流民的话就是,贺善是大家公子,怎么会去小秃山那等腌臜之地。
京兆尹深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既然两人都没有什么嫌疑,京兆尹同他们说了两句表面上的话,便让人把章丘的尸体带走了。
章丘死的太过狰狞,此时白布覆身,所经之处没有人看到他的狼狈。
贺善看着京兆尹把人带走,微皱了下眉头,有些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