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溪同齐靖渊离宫后,齐寒章还没有出宫。别人都会以为齐寒章是有意避开他们,齐靖渊在马车上对此情况却是直接嗤笑那么声。
谢临溪怕他难受,本想揽着他,齐靖渊觉得自己浑身酒气不肯,又不愿两人离的太远,就那么轻靠着。
听着他的冷笑,谢临溪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问什么。
齐靖渊则主动道:“我就是在笑自己以前是有多么想不开,什么人都信。”当然,上辈子主要是齐寒章也是非常有耐心的等着,他落到那等境地,朝堂内外除了谢临溪没什么能靠得住的人。
那时齐寒章递过来一个梯子,他到底是那么抓住了,然后失败。
“王爷心思单纯,不贪恋权势,自然看不透这贪恋之人的心思。”谢临溪道,说完觉得这话有点歧义,毕竟现在齐靖渊的心思已经不只是权势的问题。
他抿了下嘴,抬眸,只见齐靖渊一脸不在意的哼哼道:“所以啊,看透了这些,就没有人敢踩着我的头往上爬了。”
说道后面大概还有些不舒服,便把头靠在谢临溪肩膀处,嘀咕了句:“闻着不难受吧。”
谢临溪伸手把人拦住,低声道了声不难受。
齐靖渊嗯了声,这才眯上眼睛。
马车最后是在齐靖渊房间门前停下的,在谢临溪把人抱下去前,金一已经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
有些醉意的齐靖渊有点粘人,齐靖渊不能离开半步,离开熟悉的气息他就受不了。
谢临溪不忍他难受,最关键的是也想陪着他,两人这一进屋,就大半天没出门。
金一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前,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响声,心里感慨着,这大齐怕是谁也没想到在外凶名勃勃的人,私下里在一起时,感情有多好,人有多温柔。
所以说,这世上的事很多不是听到就是事实,需要用眼和心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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