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的心像是被谁拿针那么刺了下,他抬眸淡淡道:“王爷是觉得我傻吗?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连死都不分开。”
一句没有保证二字的保证,齐靖渊笑了。而后他神色一冷,道:“本来还想同齐寒章做几天戏,把云南的事收一收,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以我对齐寒章的了解,他心里有想法不假,不过不会用在这个时候,会用在出其不意之事。等我的‘病’好了,召他入宫一趟,后面的事我慢慢跟他计较。”
谢临溪道:“世子既然这么闲,不如给他找点事做,人忙碌起来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齐靖渊看向他,谢临溪道:“章丘。”
章丘的死几乎快要成了无头案,京兆尹那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的尸体。谢临溪直觉这事同齐寒章有关,可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用章显打草惊蛇。
齐靖渊对他的提议很是赞同,他笑眯眯的说道:“我给你挑个好时候,不如等云南的税银收上来后。”
谢临溪自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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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税银这次送来的很及时,随着税银而来的还有云南王诚恳万分有关齐寒章身世的解释。说是齐寒章的确不是嫡子,但他命格贵重,是以被养在王妃身边当做嫡子,日后请封的世子也就是如今的齐寒章,并不存在欺君之说。
他也是想要先皇早日康复,才把齐寒章送入京城,毕竟命格贵重,留在先皇身边也好。
信的最后,云南王请了下罪,说由于他没把话解释清楚,才引起这场误会,还望皇上和摄政王不要怪罪等等。
这漏洞百出的信不管别人怎么想,齐靖渊拿到手看了一遍后直接笑出声。
他这一笑,嘲讽之意分外明显,朝臣都不敢随便开口说什么。
笑过之后,齐靖渊回头看向谢临溪道:“临溪你说说,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谢临溪恭声道:“微臣不知,听闻信的内容,总觉得听了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