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章喃喃道:“被太后召见肯定是有急事,既然这样,那我抽别的时间再来。”说到这里,他轻轻打了个哈欠,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谢临溪皱了下眉头,道:“世子精神不怎么好,可需要请御医?”
齐寒章眯着眼摇了摇头,含糊道:“最近总是做噩梦,已经吃过药了,大夫说要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事。”
谢临溪点头道:“世子多注意身体。”
齐寒章看着他笑了下,眉眼弯弯,很是单纯。
因为不知道齐靖渊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有多等,同谢临溪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齐寒章离开王府坐上轿子后,脸色立刻阴沉起来。
他在袖子里摸索一下,从里面拿出三张纸条,这纸条很寻常,是市面上最常见最普通的简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章丘。
有人刻意抹去了笔迹,写了这两个字送到他那里让他发现。
齐寒章这些日子并未做过什么噩梦,今日这姿态不过是刻意做给谢临溪看的。
他想知道,这纸条同谢临溪有没有关系。
他试探了,谢临溪的表现同往日没什么区别。
如果他多问一句为何做噩梦,齐寒章都会怀疑他,可他就同往日一样,不多问,只说一句世子保重。
齐寒章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不过这纸条背后的人他还是要尽快找出来,这人隐秘在暗处,他没办法确定这人知道多少事。
齐寒章忧心忡忡时,齐靖渊从宫里回来。
看到谢临溪,他笑着道:“皇上的婚期定了,定在两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