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羲沉默了一会儿:“陈澄对兄长来说,算什么?”
“恩人。”
“只是恩人?”
薄胤停顿了很久,才道:“与你无关。”
脚步声传来,陈澄赶紧跳回去,翻身滚回床上,在薄胤推门进来之后,摆出好奇宝宝的模样:“哥,你跟三殿下说了什么呀?”
“你不是都听到了?”
“……”陈澄闷了一瞬,道:“哥,真的只是把我当恩人么?”
“你还想当我什么?”
“当你兄弟啊,不是说好的么?”
“我兄弟已经太多了。”
陈澄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清楚这句话里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薄胤已经不在,伸手去摸,倒还残留着些温度,想必刚起床不久。
他当即翻身下床,单脚往外蹦去。
拉开房门蹦出去,一眼便看到衣着干净的兄弟俩正在窗边下棋,鉴于薄胤眼睛不便,每下一颗都会说出位置,方便他用来判断棋路。
陈澄扶着墙,两兄弟齐齐转脸。
薄胤道:“醒了?去清洗一下,出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