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胤。
也是,没有他的允许,其他人怎么会随随便便进这里。
正想着,他又听到了一个声音,是薄镜:“大皇兄,父皇来信了。”
薄胤推门的手停下来,道:“何事?”
“好像是关于陀罗剑的。”
“可查到是何人所盗?”
声音忽然消失,不出意外,应该是薄镜觉得这话当着陈澄讲不合适。
室内安静下来,很快又重新有了动静,薄胤推门进来,一路来到床边,道:“我买了药,给你擦上,会好一些。”
陈澄捏着自己的手腕,闷了一会儿,道:“反正明天还要戴上,不要你假好心。”
“不戴那个了。”
陈澄心头一喜,犹豫了一会儿,矜持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薄胤接过他的手,耐心的往上涂药,陈澄的皮肤软软的,指腹按上去,像按在棉花上,男人将药涂匀,掌心覆上,轻轻揉着。
陈澄疼的轻轻抽气,悄悄抬眼看他:“你真的,不给我戴锁了呀?”
薄胤不答反问:“陀罗剑是你偷的?”
“不是。”陈澄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又虚虚道:“是,陈珠玑偷的。”
薄胤的动作停下来,目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