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锅的梅花酥,颜色漂亮的紧,花蕊用了玉米泥,花瓣酥脆,花心软糯……你闻闻看?”他捏起制作漂亮的花酥,陈澄还是没有半点儿反应,只能将碗放在笼内。
陈澄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本以为他会等薄胤睡着之后再吃,可薄胤对着床顶看了半夜,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忍不住起身来看,果然一口没动。
“阿澄。”他开口:“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他不过就是说了实话罢了。
陈澄的确不如他坦然,难道这话也说错了不成?
他根本无法理解陈澄生气的点。
他解决事情是要一件一件来的,如果陈澄一直跟他生气,那他就不能跟陈澄生气,因为这样会把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他打开了笼子,坐在陈澄身边,伸手来拉被子,很轻松地扯了下来,陈澄默默背对着他,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什么。
薄胤探头去看他,发觉他脸蛋绯红,顿时一愣,忙伸手将人抱了起来:“阿澄,阿澄?”
陈澄发烧了,还给烧昏了过去。
薄胤将他抱出笼子,立刻让人传了太医来看。
屋内一直很暖,前日陈澄虽然被甩入鱼池,可以他的身体情况来看,不太可能因此烧的这么重,更别说,他们后来还特别泡了热汤。
薄胤怀疑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一边守着他退烧,一边又默默防备着。
陈澄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一眼瞧见他,便又把眼睛闭上了。
“你发烧了。”薄胤帮他换下退烧的毛巾,道:“身体何时变得这般差了?”
陈澄有气无力地翻过身去,薄胤坐了一会儿,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