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们五人办什么事?”蔺析在朝歌和乐毅被她气翻前,整顿好了满肚满肠的火气,找出了一丝冷静。
“做做小偷、大盗、杀手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贼之类的。简单的说,我要你们继续当家兄的死对头。”她的答案出乎众男人的意料,竟是要他们继续与她哥哥为敌。
朝歌才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简单。“我们不早就是了?”太简单的要求了,其中必有蹊跷。
“我还要你们当刺杀朝廷命官的钦命要犯。”她徐徐的说出主要目的,并看他们都瞠大眼愣在原地。
“当刺客?”四个男人不可思议的齐声问。
“答对了。新环境、新气象,往后请多指教。”她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春风似的笑。
“为什么你要背着左断造反?”朝歌冷着脸,看着这个表面上是帮兄长维护正义公理,骨子里却是大逆不道的怪女人。
她仰着小巧的下巴,淡淡地侧首反问,“当今朝廷奸人当道,若无死,又怎有新生?
况且有善必有恶,家兄能当缉凶除恶之善人,我又为何不能当个行刺杀官之恶人?“
“哼,左断千年修道,万万不及你一夜成魔。”盖聂对她的成见更是沉了数十尺深,把她视为大祸害。
“修善难,为恶易。我是个没耐心的女人,所以我选择为恶成魔。”她有话拆话,丝毫不介意颜面被贬损。
“你一个女流之辈要当刺客之首?”一想到往后要受制于这个女人,蔺析就万分不痛快,很恨自己医术不精。他该再留医十年才对,尤其是对毒!
“有道是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我这女妖孽手中握有你们五人的命,你们愿不愿把命卖给我,为我效力?”她来来回回的在他们面前踱着细碎的步子,巧笑倩兮的看着他们一模一样的臭脸。
他们四个齐声回绝,“不卖!”谁要把命卖给一个女人?
“不卖的话,你们明日就要处斩啰。”她娥眉浅蹙,一副替他们好不忧愁的模样。
乐毅不禁大皱其眉,“明日?你怎么知道?”被关进天字的要犯,得等圣旨下来由左断择日开封宣读后,才能知道行刑的正确日期,她是怎么打听到消息的?
“我两天前在家兄所领来、准备在今日正午开封宣读的圣旨上动了点手脚,将你们五人行刑的日子由原本的下月十五改为明日。而且[奇+书+网]为防你们有机会脱逃,你们将不在午门行刑,明日午时即在此就地正法。”她不疾不徐的把已做的事告诉他们,更进一步的要逼他们乖乖就范。
朝歌对这个女人的行为诧异不已,“你纂改圣旨?”离行刑的时间只剩下几个时辰,这不是分明要逼死他们?
“我常改。”她轻挥着皓腕淡笑,彷佛这是轻而易举之事。
蔺析静静的望着她那一直挂着笑的脸蛋,心底怀疑起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那个笨左断的妹子。左断那家伙耿直无心机,而这自称他妹子的女人却心机深似海,为达目的不惜设陷阱、造奇锁、下毒、改圣旨样样都来;左家怎会出了这个正义血统不纯的女人?
盖聂轻蔑地开口,“纵使你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要我为一个女人卖命。”打死他也绝对不帮女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