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被人吃豆腐的朝歌在把大批守卫引走后,就忙不迭地赶回来,把轿后的人马撂倒,再收拾掉开路的侍卫。见到这等景况,抬轿的轿夫吓得把轿子重重往地上一扔,统统闪得无影无粽。
“炫兰?!”连鞭子都没收的朝歌一掌挥开轿帘,映入眼瞪的景象立刻让他体内的火气集体爆发。
慕炫兰挣扎地在狭小的骄内坐起,漾着笑问:“朝歌,你把前头和后头的人都解决了?”
朝歌不置一词,眼底的怒火熊熊地燃烧,因为那个名叫雷纹的家伙整个人都跌在她的大腿上,两手还紧紧抱住他的腰肢。
“朝歌?”她望着他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
朝歌冰冷的声音足以将天上的日头冻结,“他以为他的手放在哪里?”
慕炫兰往下一看,赶紧把这个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的男人推开。
“这个……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不好了,他好象正处于震怒状态,而且比她忘了火凤凰那张图时还生气。
“我要砍下他的手!”朝歌一手一个地把他们拉出来,顺手把她身上的刀子拿出,对准了雷纹的手臂就要砍。
雷纹被吓得软了腿跪下,慕炫兰则是飞快地拦住他,“朝歌,先不要砍,我们在大街上,卫兵很快就会来了。”这偷吃她豆腐的笨蛋还不能死,他还要跟他们回客栈去哩。
朝歌的怒气未消,两眼仍是在雷纹的身上徘徊不去,好一会儿才不甘愿地拎着雷纹的领子,两手拉着他们两个跳上屋檐,在大批雷府的卫兵抵达现场前,及时撤离。
回到客栈,慕炫兰偷偷摸摸地从窗户爬进她和朝歌居住的房里,一个男人随后被人一把扔进来,跌得四脚朝天。
“你敢碰她?”朝歌进了房,一关上窗户,就冷着脸拿着刀子间地上的雷纹。
雷纹冷汗济济地往后退,“我……”他刚才还怀抱着美女,转眼间就掉入地狱来,这个美梦也太短了。
“你碰我的女人?”朝歌将刀子往后一扔,改拿起一鞭就可使人毙命的龙腾鞭。
看他拿出要人命的家伙,慕炫兰被他吓出一身冷汗。他是怎么了?他们把雷纹掳来可不是要杀了他的,他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杀人狂魔的样子来吓人?就算那个雷纹是吃了他的豆腐,他也犯不着吃醋吃成这样啊!
“朝歌,等等。”她按着他的鞭子,边把他推离快遭殃的雷纹。
朝歌的吼声差点把在他面前的慕炫兰给震聋,“下辈子别再碰错女人!”他要一鞭一鞭地抽那家伙,抽到他消了心火为止!
“大侠饶命……”雷纹缩在椅角,双手抱着头直发抖。
她仰首提醒他,“朝歌,你不能杀他,你忘了我们掳他来的目的吗?”阻止不了他前进的脚步,她没法子地搂住他的肩头,把自己的身子挂在他身上。
朝歌恶狠狠地印上她的唇,想消火又想报复地狂吻着她;没料到他会突有此举的慕炫兰先是愣了一会儿,接着被他劫掠的唇舌吻得气力全失,抱不住他的肩。他在她滑下之前两手将她托起,直到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肿才稍稍罢休,改啃着她细滑的颈子。
“他又没吻我……”慕炫兰气喘吁吁地抗议。
她羞赧地稍推开他的脸,羞红的脸蛋使他冲动地想再多吻她一会儿;只不过现场还有一个多余的第三者,让他没办法专心的享受她唇里的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