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严艳白眉微扬道,“起来练功了!”
“练功?”闻言水儿猛的睁大了眼,“飞檐走壁吗?您不是说我的骨骼不适合练吗?”看着严艳不语的退出房门,水儿抓了外套急忙跟了出去。
后院,老大一块空地,一旁有着石桌椅。靠近崖边有一小茅屋,是放柴火的柴房,粗粗一看空荡荡的。
“丫头,近来我都在观察你,你的性格老身很是喜欢。心境豁达开朗,是练武的苗子。”
“是吗?”水儿嘻嘻一笑,不太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说。
闻言严艳也乐了,“你的骨骼是不宜练功,但我知道有副方子可以令你脱胎换骨!只要你同意,我可以马上为你准备。”
“脱胎换骨?”水儿寻思着这事悬,“会不会很痛啊?”
“吃不得苦,怎么能实现你飞檐走壁的愿望呢?嗯?”严艳望着水儿苦着的小脸心里乐了,“就一个月,痛苦那么一回,换你一身修为不好吗?再者,我可以教你一个消除痛苦的方法。”
“这样嘛……”水儿犹豫了下说,“我考虑看看。”
说是考虑,但对这神秘年代武学相当好奇的水儿还是没能抵住诱惑,当天下午就同意要学。
所谓的脱胎换骨的方子就是一味汤剂,用来泡澡的。
此时水儿坐在浴桶里,舒服的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丫头,这一个月来功夫大有长进啊!”严艳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说。
“那是师父您教的好!”水儿恭维道,其实她这么勤快的练功,就为了能像武侠书里写的那样可以飞檐走壁。
“我可不是男人,用不着甜言蜜语的!”严艳知道水儿在恭维自己,但心里却受用的很。“对了,这几天有没有觉得身体会常常发热,严重时还会抓伤自己?”
“发热是有啦,但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那只是时间未到而已!”严艳眨着花白的睫毛说。
“那怎么办?”水儿吓傻了。
“没事,解决的方子我会给你安排好。你只需好好练功,不要辜负我老太婆的心血就好!”
“哦。”
一日,水儿正在竹林练功,连夕阳西下都不曾察觉,直到丹田升起一股难以压抑的热浪……
林中竹叶纷飞,水儿单膝落地,丢开手里的剑,捂着像是要炸开的胸口往前院跑去。
“师父……,师父……救命啊!……要死了……”水儿跌跌撞撞的来到前院,正好撞见从自己屋里走出的严艳,“师父,我……”
“废话少说,快进去,方子就在里头!”严艳说着就把水儿丢进了房门,替着关上房门才悄悄的离开。
翌日,阳光洒进了竹屋,水儿揉着眼睛醒来,一觉睡到自然醒真是舒服。望着天花板打着哈欠,水儿无意间觉着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肚皮上,撩起被子低头一看蒙了。
挂在自己肚子上的是白皙玉臂,顺着它,往主人的脸上望去,水儿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啊——”
水儿彻底被躺在身边的男人吓坏了。……哦,不!也许该说是大男孩才对!
水儿抓着被子,把自己捂了个结实,水汪汪的大眼瞪着被她“狮子吼”给吓醒的男孩说:“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孩同样睁着惊恐的大眼望着水儿,紧抓被角的手上,胳膊上都是些鞭打过的伤痕。
于此同时,听闻水儿鬼叫急忙赶来的严艳闯进屋,看着水儿如同被女人吃了的男人一样惊慌尖叫,心里都快乐翻了。
而转眼一旁同样受惊不小的男孩时,严艳的眼神立刻变的冰冷无情:“贱奴,还不下床,连规矩都没有了!”
“奴该死……”闻言,男孩如梦初醒似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跪在床边瑟瑟发抖,“请主人惩罚!”
水儿看着男孩不着寸缕的爬下床,惊愕的发现他不止胳膊上有伤,全身上下还有着新旧不一的伤痕。
“滚一边去,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严艳踹开男孩,就着水儿的床边坐下道,“他就是我给你开的方子。怎样?没热的感觉了吧。”
“有话好好说嘛,踢人干什么!”水儿见着浑身的正义之气就要涌出来了,要不是自己也是身无寸缕怕是要下床扶人。
“臭丫头,看不出你还挺怜香惜玉的!”严艳闻言,老脸上拂过一丝笑意,“这小子是我从奴隶场买来的,生辰正逢阴年阴月阴时,恰好可以综合你身上的热度……”
“什么?”闻言水儿再次尖叫起来,“您就把徒儿的第一次这么随便的给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