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穿戴整齐之后,便随着程晓、柳月在圆桌前坐下了。
“说吧,我们听你解释。”柳月打心眼里不信瑶儿的说辞,他现在认定水儿是坏人了。
瑶儿垂目望着桌面久久没有出声,倒是一颗颗“珍珠泪”掉落不少。
柳月望着睫毛缀满泪珠的人儿毫不心软:“干嘛不说话?你到底还想为她隐瞒些什么?她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月儿语气虽然重了些,但说的一点没错。我们男人地位虽然低,但也不能让女人随意糟蹋!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你就坦白说吧,我们会帮你的。”程晓耐心的劝解。
闻言,瑶儿知道今天若不把话说清楚,自己与妻主怕是回不了千影门了。缓缓抬起眼睫,水汪汪的大眼望着烛光轻启薄唇道:“其实你们都误会妻主了,这些伤是奴在奴隶场的时候弄的。”
“奴隶场?怎么可能!”柳月瞪大了眼鬼叫道,他才不信谁能同他妻主一样,不会嫌弃自己是奴隶出身。
闻言,瑶儿的眼光移向了柳月,抹了抹泪痕道:“奴确实只是一个低贱的□□,只是幸运了点,被老主人买了送给妻主使唤了。”
“那你身上的伤就是在奴隶场的时候弄的?”程晓轻声问。
“嗯。”瑶儿闻言,不受控制的,泪又模糊了眼。
“听你的意思,似乎是叶堂主的师父买下的你,随后送给徒儿的?那你俩怎么可能夫妻相称呢?”
“这事说来话长,大半年前妻主身中热度,需要至阴至寒体质的异性过渡难关。一时之间老主人怕也找不到身家清白的男孩,所以就去了城里人流最多的奴隶场……”
“……哦……”柳月皱着柳眉,似是明白了些什么的说,“继续。”
“当妻主撕毁奴身上仅有的衣物,奴都绝望了……回想当时,奴真的想死了算了……”瑶儿吸了吸鼻子,抹了把泪振作了下精神道,“可令奴没想到的是,妻主醒后对奴的态度很温柔,还特地给奴买了新衣换。那是奴第一次穿棉质的衣服,清爽舒适,令人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程晓看着瑶儿脸上自然流露的幸福,不由与柳月对望了一眼,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他们都能体会。
“那时候老主人认为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想把奴丢了或是回送奴隶场,是妻主不惜与老主人翻脸硬是留下了奴。妻主真的对奴很好,背着老主人常常给奴留饭留菜,还偷偷下地帮着种菜除草……可奴心里明白,妻主只是为了责任才对奴好的。”
“责任?什么意思?”程晓不明白了。
“妻主一直念着奴是她的救命恩人,也顾着是她要了奴的身子,所以念念不忘的要奴做她的夫……”
“但你想的并不是这种爱与地位,而是她真正心甘情愿的要你对不对?”月儿拉着瑶儿的手问道。
“嗯。”瑶儿点了点头,随后水亮的大眼又恢复神采,“奴一直以为妻主是为了责任才要娶奴儿的,可最近奴才知道妻主是真心要奴为夫。奴想不用不久,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叫她一声妻主了!”
“嗯,看着叶堂主平时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想不到对你挺上心。我们男人一生所求也就如此了,瑶儿你可要好好珍惜啊!”程晓闻言也替瑶儿高兴。
“奴明白。”瑶儿点头道。
“行了,我们赶快回去吧,让妻主久等怕不好吧。”月儿说着拉起人就想走。
“嗯,有话以后慢慢说,走吧。”于是三人说说笑笑的回了大殿。
大殿
“凤后的姨娘怎么可能会姓叶?你们不要开玩笑好吧!”水儿听闻芯蕊之言乐了。
“叶堂主,妻主所说都是真的。”子羲望着同妻主一个德行的女人淡笑道,“我姨娘自小父母双亡,是奶奶养大她的,所以也就认她为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