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园,水儿撩开了马车帘子准备上车,却似想到了什么退了下来,“羽、尘。”
“主人有何吩咐?”两小伙子立刻上前道。
“你们俩先回将军府,跟卓将军、义母还有瑶儿说一声,我要去趟尚书府得晚些回去。”水儿望着两俊秀的少年乐道,若他们的脸色不是白的有些病态或许会更俊吧。
“主人,奴……我们俩奉命贴身保护你,怎可……”
“羽!”水儿气呼呼的拧了下羽的胳膊说,“我拧你是因为你没记性,跟你说了不准自称为奴。第二,是因为你不听我的命令!”
“可是……”羽根本不理会那些如蚊叮咬的疼痛还想说些什么。
“羽!”一直不出声的尘拉住了还想多言的羽说,“主人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说着还拉了羽一阵耳语。
水儿看着他们窃窃私语便径自上了马车,命马夫驾车离开。
羽看着马车离开才敢反驳尘道:“可万一主人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严堂主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会的,只要她还活着就不会让堂主伤到我们一分一毫!行了,回府我再同你细说,走!”尘勾着嘴角拉着兄弟就走。
尚书府 秦婉书房
水儿丢开手里的卷宗,捂着发胀的脑袋道:“无聊死我了,怎么金銮殿上看着没几个人,档案宗卷却又多又厚啊,看的我头都大了!”
秦青闻言从文案中抬头乐道:“确实啊,文武百官的资料一下要你记住是困难了点。要不这样吧,今儿天色不早了,明天你再来的时候我把朝中势力最大的几位官员同你说说。”
“啊——这样最好了,我很喜欢听故事的!”水儿闻言眼睛都亮了,“咦,你姐呢?”
“哦,被下人请走了,怕是老弟那边又出问题了吧。”秦青似乎早就习惯了一切,压根不担心弟弟会出什么事。
“听你口气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啊,不怕你弟弟被母亲操棍子打?”水儿离开书桌,来到秦青的桌案前嬉笑道。
“有老姐在,母亲打不了他!”秦青搁下笔,起身道:“不过我也挺担心的,弟弟喜欢舞刀弄枪,虽说不是坏事,但在女人眼中始终是个忌讳。他都近二十的人了,能不急人嘛!”
“可这样躲着掩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找法子解决。”水儿双手环胸的说。
“这个我们都知道,但解决之道谁都想不出来!”秦青撇了撇嘴,似乎很无奈。
“好了,走,一起去看看你弟吧。”水儿拉着秦青就出了书房。
自客栈一别,至今还没见过秦乐儿的面,水儿倒是有些想念那带点泼味的小可人。
雅致的小院老远就传来秦牧的怒喝声,水儿听着就乐,拉着秦青走的更快了。
当水儿准备进门时,正好与气红了脸的秦牧撞上,“秦大人,晚辈叶水儿有礼了!”水儿抱拳道。
“叶水儿!”秦牧一愣,良久才从愤怒中缓过神来道,“叶堂主客气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老身刚从潇王府回来,真是怠慢了!”
“秦大人如此说才叫客道吧。”水儿微笑道,“今日叨扰主要是为了皇上吩咐的那点事,这会准备回了,想来与令公子打声招呼。”
“你别理他了,这臭小子存心不要好,整天打打杀杀就能过一辈子了!哎呦,气死我了!”秦牧一提到儿子,那英挺的眉儿就皱起来了。
“秦大人,您何苦盯他盯的这么紧?您要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天爷啊在天上看着呢,会给他一个好归宿的!”水儿安慰道。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啊!”秦牧为了这儿子是头疼的紧啊。
“秦青,快扶你母亲去歇着吧。你弟弟的事,我来想办法解决!”水儿凑近秦青道。
“你有办法?”
水儿神秘的点了点头。
“好,信你!”秦青应着,扶着气的都快没力的母亲往大院走去,“母亲,我们回房先歇着吧。弟弟那,我和姐姐会看着的……”
水儿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抿嘴笑了,转身跨进院门就见秦婉扶起了两眼哭的红红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