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小娃一落地就发现他敬爱的爹爹少了一条手臂,那狰狞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流血,“爹爹,你的手臂呢,你流血了!”
俊逸的男子闻言蹲下身,苍白的俊脸异常严肃,他望着自己俊俏的儿子含泪道:“晗儿乖,不要吵!”男子自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道,“晗儿,好好保管它!带着它去找万剑山庄的金姑姑,她会……”
话才说一半,远处就传来敌人的声音,男子伸手用血涂满了儿子的脸道:“晗儿记住,去找金姑姑知道吗?”
“嗯,晗儿记住了!”小娃重重的点了点脑袋说。
“乖,快躺下!爹爹……走了!”男子深深的望了眼躺在死人堆里的儿子,含泪离开了。
随后追来的黑衣人并没察觉异常,只追着男子而去。
“奴至今都不知道爹爹是生是死!”司徒晗伤心的哭着,惹的身旁的瑶儿陪着一起流泪。
水儿挤按了下睛明穴,良久才有些沙哑的开口:“照你刚才所说,你父亲还有你的生父都会武?”
“奴父亲出生在一个镖局世家,听说上头五代都是走镖的。奴的爹爹是天源武馆的大弟子,会武根本不奇怪啊。听爹说,母亲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够大胆,敢单挑母亲。”司徒晗收了收情绪道。
“那你去找过万剑山庄的金姑姑吗?”慕容霜暗暗呼了口气问道,这样的故事真是令人心情沉重。
“有,可是奴从来就没出过大门,东南西北都不分清……没走多远就有人来搭讪……”司徒晗垂下了那可爱的脑袋,默默的只顾流泪。
水儿与慕容霜对望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小子被人拐了,要不也不会辗转到阎府饱受欺凌了。
“既然你目击了整个案发过程,那你有没有主意到一些不寻常的事 ?比如,家里曾来过些古里古怪的人之类。”水儿诱导性的问。
“母亲的事从来不会对爹爹们说的,不过有一次奴挨了训,被母亲关在书房耳室里思过。当时正好有人拜访母亲,还与母亲争吵起来,说了些什么钱粮的问题还有关乎人命什么的……”司徒晗回忆着说。
“啊,还有!”司徒晗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奴记得那些黑衣人的腰带颜色不一样,有红有绿,还有黄色的!”
“追命楼的人?”慕容霜闻言,剑眉皱的紧紧的说,“你母亲到底惹了谁,对方会出钱让追命楼的杀手来屠庄?”
“奴也不知道啊!”司徒晗眨着泪眼,可怜兮兮的说。
“现在追问这些已经没用了,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那个锦囊。”水儿振奋了下精神道,“今儿早晨,你去阎府就是想去拿锦囊是也不是?”
“嗯,那是爹爹留给奴的最后一样东西,绝对不可以留在阎府的!”司徒晗急道,“可是奴进的了后门却走不进内院,被总管赶出来了。她还让看门的海叔以后看到奴,见一次打一次!”
“看来,如今的关键就在这锦囊里了。”慕容霜望了眼水儿道,“表姐大人,您准备如何处置啊?”
“这还用问?”水儿起身道,“当然是夜探阎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