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妈和我妈见我突然如此激动,都默默对视了一眼,我没理会她们是怎样看我的,砸完枕头,便抱着被子在那哭着。
金妈没想到料到我情绪会突然如此失控,可能猜到我这场生病似乎没那么单纯,刚想来床边问什么,我妈立马拉住金妈,朝她摇头示意她暂且先不要多问。
金妈望着我妈,沉默了几秒,便点了点头,又退了下去弯身捡起了地下的枕头,替我放好在床边。
没多久,医生便过来了,替我量了量体温,量完后,医生看了一眼体温计表,便皱了皱眉头。
我妈问:“怎么样?”
那医生对我妈说:“小姐有点高烧。”
我妈问:“要吊水吗?”
医生对我妈说:“还是先吃点药吧,要是一直高烧不退,再吊水。”
我妈松了一口气,她说:“行,您开点药吧。”
医生便对金妈嘱咐说:“我等下给您点药,小姐吃完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金妈干赶忙点头。
医生开了一些退烧和消炎的药后,临走前还是替我打了一针退烧的,以防万一。
之后医生离开,金妈扶着我起来给我喂着药,我眼睛肿得不能看,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发烧引起的,从来没有哪次感冒会像现在这样严重过。
金妈喂着我喝完药,我又无力的躺在了床上。
我妈对金妈说:“阿金,你出去吧,我有点事情跟小姐谈。”
金妈望着我妈一会儿,便点了点头,从房间内退了下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我跟我妈后,她本来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为了更好的跟我谈话,她便起身坐在我床边,看向闭着双眼的我说:“说吧,你和青川怎么回事。”
听到她这样问我,我睁开眼去看她,看了她几秒,我有些不耐烦说:“妈妈,您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累,头疼。”
我想用被子蒙住自己脑袋,我妈却伸手将我被子扯住,她说:“开颜,你和青川吵架吵过无数回,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你告诉我,你和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躺在那,听我妈如此说,又开始流泪了,是闭着双眸流的。
我在那哽咽着。
我妈无比安静的看着我,等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良久,我才睁开双眼看向她说:“陈青川要结婚了,他们家给他找了一个接触对象,离婚还没一个月就已经给他备好。我估计他们家在我们还没离婚前就有那个打算了,您说什么他喜欢我,其实他根本不喜欢我,我们家就是他们家的垫脚石!”
我抱着被子大哭着。
我妈看着我,她问:“你说青川要结婚?”
我哭着说:“是的,他亲口跟我说的,您之前说让我多和他接触接触,我按照您说的做,可他却说让我不要再缠着他,现在好了,我成了一个对他死缠烂打的人了,他还说我根本就不如那个女人,她们家的人说我没教养,骂我狠毒,说我一无是处,他们家的人都欺负我,全都欺负我。”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一把抱住我妈,在她肩上嚎啕大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