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杭十七越说越离谱,敖梧忍无可忍地把人勾到怀里:“你也想造反?”
“我不是。我造什么反,这不是怕你以后那个不行么……”杭十七说着眼神就一路朝下瞄过去。
“我不行?”敖梧磨牙道。
“我是说万一。”杭十七心虚地小声哔哔。
敖梧伸手在杭十七脑门轻敲一记,哼笑道:“不会有这个万一。”
“哦。”杭十七不太服气地揉揉脑门。
敖梧没有回宫,而是带着杭十七悄悄去了白塔。
霜语接到消息,带着治疗祭司霜明过来迎他们:“我听敖镜说,殿下您受伤了。”
“大祭司歇下了么?”敖梧问。
“未曾,这几日因为和长老会的争执,老师他几夜没有阖眼。”霜语叹了口气:“现在总算是您回来了,老师他也可以安下心来。”
敖梧垂下眼睛,带着几分歉疚:“是我的不是,让大祭司担心了。”
“平安回来就好,你在做对的事,何必道歉。”一个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
“大祭司。”敖梧欠了欠身。
“总算回来了,这烂摊子我可抗不住了。”大祭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眯着眼睛说:“我老了,体力不比你们年轻人。既然回来了,后续的事情,你和霜语操心去吧,老头子我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咯。”
“请您放心。”敖梧说。
霜明给敖梧瞧了伤,敖梧这一路走得还算安稳,除了骨头还需要时间慢慢养,身体大致已经康复了。
他帮敖梧用治疗能力调理了一番,又开了些滋补调养得药,嘱咐下面按时给敖梧炖来吃。
敖梧吃了药,当夜便和杭十七在白塔歇下。第二日一早,却被楼下的吵闹声扰醒。
敖梧披了衣服起身,朝外走,杭十七也打着哈欠跟上来。他们站的这个位置外面有一层隔板,从里面看外面很清楚,外面看里面却是无法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