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不同音在现代都难以解决,徐天也不打算为难自己,直接将光荣的翻译任务交给了跟来的教士,一般劁猪匠都要有师父领进门,然后要有一定的实践操作经验和锋利的劁猪刀,但在徐天这里……
老人有着丰富的劁人经验,算半个条件,劁猪刀是徐天根据记忆让铁匠做出来的,质量却不算太好,依旧算半个条件,但徐天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老人的了。
按理说还应该准备一根缝合针的,但铁匠表示他没有这个手艺,徐天只能遗憾的放弃。
教士对老人又是一阵叽里呱啦,徐天还是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看到老人在争辩了几句后就低下了头,眼睛定定的看着专门做出来的劁猪刀。
劁猪刀的头是一个三角形,三个边边都十分锋利,是用来划开猪的皮肤,中间是手握的把,最后有个弯钩,用来做啥徐天不知道,但不妨碍他原封不动的照搬过来。
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管家站在了一起,视线时不时的飘向被管家带在身边的陶罐。
老人用手摩挲了一会儿这把奇怪的刀子,又抬头和教士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东西,就快步走向了悠哉的猪仔,而猪仔似乎也知道了什么,看到老人手中的劁猪刀的时候,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发出了即使大家听不懂猪语,也能体会到里面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劁过的猪才能长得更快。”
在有人露出不忍的表情之前,徐天的一句话就掐断了苗头,虽然内心深处的想法没人知道,但表面上都做出了一副相信的样子,还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跟他说只去掉两个蛋。”
徐天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这个时代的歌手是裆鸡全断还是有鸡无蛋?是后者还好,是前者的话……徐天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羞耻的加了一句,说完这句话后就将脸埋到了手里,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教士的脸色也并不好看,青青红红了好一会儿,还是屈辱的开口了,说完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身为主的仆人却屈服在贵族的威逼之下,感觉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老人的动作比徐天想象的要利索,找人摁住了小猪崽子的四条腿,拿起奇怪样式的劁猪刀就要划下去,却听到了教士的喊话,愣了愣后刀子就转了个方向,数秒后,凄惨的猪叫在这片天空中游荡着,空着手的男性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没有腾出手的男性也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包括从手指头缝里偷看劁猪过程的徐天。
其实劁猪没什么好看的,徐天把整个过程描述一下其实就是几个成语——珠圆玉润→掌上明珠→破皮取珠。
完了。
对,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