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的老大爷还是一副可怜的样子,但他的心里却是疑惑的,长久的体力劳作并没有促进大脑的发育,这个装了一辈子弱小得到好处的人并不理解现在的状况,但想想领主以前的事情,他又放下了心——肯给他们这种人浓稠糊糊的领主不会他们怎么样的。
下意识的,这位老人忽视了以前被砍下来的头颅和冬日他根本没敢去看的血色事件。
是的,冬天的事情徐天并没有强制性的让所有人都去刑场观看,但他自己却强撑着看完了全程,即使一点都不争气的在中途晕倒呕吐,却也从始至终没有离开,开始仆人还不敢将将晕倒的他弄醒,但在徐天扣了那个人一天的伙食以后大家就都学乖了,于是逐渐变成了红色的刑场从始至终都有一个人在那里守着,即使面色苍白如纸。
很多人出于感兴趣也去看了,但坚持下来的一个都没有,行刑者是凯瑟琳,那个被混混强迫后无助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长起来,看上去依旧是温柔又善良的样子,眼睛里却是亮闪闪的光。
“
会怕吗?”
本来打算自己上的领主看着这个毛遂自荐的女孩儿,虚假的笑意消失了,眼里有浅浅的担心一闪而过。
“不会的。”
轻声细语似乎是这个女孩儿已经习惯的说话方式。
“受不了就下来。”
徐天没有再坚持下去,只是淡淡的叮嘱了一句便将那雪亮的武器放在了凯瑟琳的手上,手柄处因为长久的摩挲已经沾染上了主人的体温,女孩的手僵硬了一下便迅速合拢了。
“是。”
回答的声音小了很多,徐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凯瑟琳似乎并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想揉揉小姑娘头发的手若无其事对的收了回来,简单说了几句就让这个似乎还有着残存的心理阴影而可怜女孩儿出去了。
“领主的……”
恍恍惚惚的回到了房间,凯瑟琳才终于从自己接触了领主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耳朵和脖颈一下子就变的通红,明显是害羞了。
“武器……”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诡异,那把沾染了徐天体温的武器被她贴到了脸上,带着几分恍惚的笑意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徐大领主留下来的气息全部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