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柯也有道理:“我在喝水,你偷袭,我不能咬了你舌头,所以不算。”
冯谢:“......”
他没好气的甩开手,气愤的瞪着樊柯。樊柯平静着脸任他瞪,冯谢瞪了一会又收了气焰,小声嘀咕:“那你干嘛一次两次的允许我亲你,你就是喜欢我。”
樊柯:“是你脸皮太厚了。”
冯谢:“别人厚脸皮你也给别人亲?”
樊柯这次没有立马回嘴。
冯谢便又咕哝,抬抬自己的脚:“明明连拖鞋和牙刷都有帮我买好,鞋我都穿上了,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半点不肯承认喜欢我。”
樊柯低头跟着去看那双鞋。
那是双和自己脚上一模一样的浅灰色棉布拖。
樊柯看了一会收回了视线,似是默认了他确实对面前人动心这事。
冯谢眼睛一亮,眼瞅着他要回身去书桌前坐下,忙跟了过去,挤着要一块坐,不大的高背方凳坐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挤得慌,樊柯便站起身来,从边上重新拉了个板凳坐下。
冯谢拉着屁股下面的凳子,一步一挪,和他坐了个面对面。
樊柯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书,冯谢把自己脑袋搭在那书本上,樊柯看书看了个寂寞,满眼都是他的黑脑袋,和那含着笑的清亮眸子,他合上书,想了想说道:“既是没事,下去把东西搬上来吧。”
冯谢长臂一伸,撑在他大腿上,脑袋就要怼上了他的脸,笑道:“不急。”
距离太近,几乎嘴碰嘴,樊柯往后靠了靠,定定神:“那什么急?”
冯谢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说:“我们的终身大事比较急。”
樊柯闻言沉吟:“说起这个,我确实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