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却没想到纪薇竟根本不生气，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他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比我好？”她冷冷皱眉，唇角绽出一个嘲讽的笑意，“那我告诉你，当初他跟我在一起时也刚跟另一个跳舞的女孩分手，听着耳熟吗？”

纪薇：……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跳舞女孩倒有点耳熟，好像江老师之前有一位小女友就是跳古典舞出身的，似乎家庭背景挺好的，是个什么富商的女儿。

宋蕴没有等纪薇说什么，自顾自地便说了下去。

“跟她分手后，他不想再哄幼稚天真的小女孩，就找到了我。”宋蕴笑得怨毒，“因为我家里的债务，因为我尝过贫穷的滋味，而不是因为他喜欢我——你也一样，他不想要我这样总粘着他的，所以才选了你。”

纪薇跟上江烨的时候，耳旁还响着宋蕴笑着问出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他面前一点都不粘人吧？”

她也不知道这辈子自己在江烨眼里算不算粘他。

如果只是上辈子的话，那宋蕴所说的可能是真的。

纪薇前世刚跟江烨在一起时，三分钟热度还没过，对他还很上头，曾经也对他甜言蜜语过一阵，但没过多久就发现江烨不怎么吃这套。

那时不知道有系统这回事，她也不是个能长久热脸贴冷屁股的性子，就慢慢冷了下来，跟江烨不再有什么沟通，只维持着……咳，身体上的交流。

所以，是的吧，上辈子的自己一点都不粘人。

不仅不粘人，甚至连跟江老师冷战起来也丝毫不败于下风。

这样听起来的话，江老师连择偶方向也都经过了冷静规划，似乎在感情里都带着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