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愣住，过了很久才小声地说：“我叫何素素。”

龙井：“很好听的名字。”

他说着，将走神的小姑娘放到了一边，交代了两句，便离开座位去找了陈楚辞。

陈楚辞坐得离他有些远，大概在车尾的地方，距离第四车厢只有一步之遥。

看到龙井过来，陈楚辞并不意外。

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对方坐下再说。

龙井坐下理清了思路：“第一个问题，你的任务是什么？”

陈楚辞：“保护同一阵营的玩家，禁止杀人。”

“第二个问题，水故里的任务是什么？”

“亲手杀死‘害虫’，同样，禁止杀人。”陈楚辞顿了顿，反问到，“你的任务是不是跟那个小女孩有关？”

龙井坦白道：“我的任务应该是保护小女孩，将她送到终点站。”

陈楚辞点了点头：“你的任务不难。”

龙井：“刚刚那个小女孩给我的提示是：老太太是‘害虫’。你觉得可信吗？”

陈楚辞：“不一定是真话。”

龙井：“也不一定是假话。”

两人对视了一眼。

“可是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个老太太。”龙井回忆到，“如果她是‘害虫’，不可能会继续让这辆列车前行。她还要继续破坏，要不然她就不是‘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