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言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趴在炕上,炕脚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堆放着。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只是觉得突然清闲下来的日子稍稍有些无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发展到被人吃干抹净。
而且顺序不对吧?!
不是应该杜程先开口追自己,然后自己纠结一段时间以后再决定要不要答应他吗?
怎么就变成先……咳咳……那啥了,追求的过程呢?自己纠结的过程呢?
中间是不是省略的有点多啊?!!
杜程端着一杯温水回到屋里,正对上宁启言的白眼。摸了摸鼻子,稍稍有些心虚。不过还是脱鞋上炕,扶起一脸“生无可恋”的宁启言。
“喝点水吧。”
宁启言顺着杜程的力道半坐起身,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因为姿势变换,钝痛猛然加剧。
宁启言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和疼痛,愤恨的狠狠瞪了杜程一眼。
杜程低眉顺目的伺候着他喝了半杯水,然后更加小心的将宁启言放趴下,从肩膀开始揉捏。
见宁启言浑身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杜程试探着说:“这不是你也没反对嘛,刚才的气氛那么好,我又不是柳下惠……”
宁启言横了他一眼。
“怪我?”
杜程安抚的笑笑,“这是好事儿啊,哪能说怪谁。”
宁启言冷呵两声,恨不得把“呵呵”背后的含义糊身后这个不要脸的某人一脸!
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