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昨天半夜要不是杜程突然起来看你,我们都不知道你发高烧了,都三十八度多,咱家的药都在空间里,也没拿出来放点,杜程半夜摸黑去汪洋他们家拿的退烧药。”
宁启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觉得发热,已经退烧了,而身上的保暖衣裤也换过了,应该是发烧出汗后杜程或者宁晓文帮他换了。
“我说头怎么这么疼。”宁启言嘟囔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山洞,“杜程和胡子呢?”
宁晓文盛了一碗粥出来晾着,“刚才兽医跟着巡查队一起过来了,检查了大宝的伤处,说是要做个小手术。你还在床上发着烧,杜程和胡子就抱着大宝去汪洋他们山洞做手术,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
宁启言听完,就开始穿外衣。
“你干嘛?病还没好就要出去,生怕病的太轻啊?!”宁晓文一把拉住被宁启言拽过去的衣服。
宁启言有些苦笑,“我就是想穿衣服下去活动活动,趟的太久骨头都酸了。”
宁晓文把衣服拽回来,拿到另一张床上:“不行,你那是发烧烧的,今天你就继续躺着,什么也别干了。等大宝回来你俩正好作伴。”说完,又把炕脚的宁小宝和宁小贝抱起来塞给宁启言,“抱着解闷吧。”
……
宁启言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的两只,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我总得进空间拿药吧,现在药物这么紧缺,还得还给汪洋他们。”
“也不差这一天。前天大家都一起忙乎,所有人都好好的,就你躺下了,你说说你,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好好养养……”
宁启言直接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脑袋,但也没挡住宁晓文巴拉巴拉的一顿说。
直到杜程和胡子抱着杜大宝回来,宁启言才算是得到解脱。
杜程见宁启言醒了,搓热手,第一时间过来确认他没有再发烧,才放下心。
宁启言则注意着掀开大衣的杜大宝两只后脚和耳朵都被纱布包着。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