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之前的回忆太沉重,想要换个心情,宁启言玩心一起,嘴角一勾,露出个坏笑,手上一用力,把杜程拉的向他身上倾斜。
宁启言在众目睽睽之中对着杜程的嘴就啃了一口。
汪洋:“……”
白诚毅一家:“……”
附近顺路的路人:“……”
刚才还觉得汪洋少见多怪的董文安默默收回视线,身为单身狗的一员,他拒绝被塞狗粮。
杜程在胡子挤眉弄眼的表情中淡定的揉了揉被啃的生痛的嘴唇。
侧头看着宁启言和回过神的汪洋互相贫嘴,轻轻笑了笑。
之前也不知道宁启言走路的时候想到什么,感觉整个人都特别压抑,人多口杂,他也没法开口问,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杜程直觉就算他问了,宁启言也不见得会说实话。
不过现在好了,宁启言自己调整过来,重新笑呵呵的,杜程也放心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走下山,到了山脚,路边竖了好几个指示牌,都是可以听指导的地方。
大家合计了一下,决定去距离相对远一些的停车场。
虽说两天都有指导,但一路走来的情况来看,大部分人都选在今天下山。万一今天没听懂,明天还能再听一遍,或者地里收拾的和即将耕种的粮食有差异,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可以再修整一下。
所以山下的指导地点现在已经人满为患,距离最远的停车场相对来说可能人数能少一点。
不过少也没少到哪去。
走到停车场,临时搭起来的台子正在停车场最中间的位置,距离九点开始的指导还有一个多小时,停车场已经坐满了下山的人群。宁启言一行十来个人,就算硬挤进去也得分散开,还不如在远处找个相对空一些的地方大家一起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