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艰难地移开目光,决定还是专心擦药。
曲星河瘦削的身体后靠,露出柔韧的腰线。
霍骁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不该碰的。
不一会儿他感觉手掌下的身躯微震,是曲星河闷声笑了。
曲星河:“你这么摸半年也散不了瘀。”
被吐槽的霍骁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说,“我教你吧。”
曲星河的手带着他一寸寸按压受伤的部位,力道由霍骁自己控制,他只告诉他要轻一点或者重一点。
霍骁紧张得险些连呼吸都给忘了。
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柔腻的触感就愈发明显,尤其是在药酒的浸润下,越按越滑腻。
听曲星河低沉的声音,他更加手忙脚乱,下手重的太重轻的太轻。
伴随元帅偶尔轻微的抽痛声,和时不时绷紧的腹肌,对皇帝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形的煎熬。
曲星河更难受。
要不是今晚咬了这家伙,他也犯不着这么折磨自己。
多余的药酒顺着柔韧的腰线往下滑,被霍骁顺手抹去。
曲星河倒吸一口气。
军校的行政楼晚上黑灯瞎火,唯有二十一层亮着昏暗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