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连你也要走吗
曲星河跌跌撞撞地向声音的方向追去,可是那道声音就这么消失了。
别走。
忽然他脚下一空,整个人仿佛瞬间坠入深海,记忆化作光怪陆离的色块向天光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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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骁回宿舍时,曲星河还没醒。
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被单,冷汗浸湿了鬓发,曲星河泛白的嘴唇微张着,不住地喘息。
霍骁从没见过元帅这个样子,脆弱,病态,却又......极为吸引人。
自白剂对他尚能造成影响,再过两年他的药物抵抗力会达到银河系数一数二的水平,别说接触型药剂了,就是一针注射进静脉里,元帅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谈判会议。
梦里是很不愉快的事,曲星河呓语着什么。
霍骁心痒痒的。
元帅梦里会说什么?
他凑过去。
曲星河冷汗中猛地睁眼,霍骁突然从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惊得险些摔下床。
“你在干什么?”曲星河嗓音喑哑。
霍骁反应很快:“你说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