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眨眨眼睛。
“总之,”苏星沂顿了顿,“你别去——我怕你上明年的‘网络诈骗案情报告’。”
当案例可不是什么好事。
何况还是这种最高执法机关发布的权威案情报告,里面的案例就更惨了。
苏星沂大概是在关心他,但是这种关心的方式有点骇人听闻。
脑补了一下自己上当日新闻头条的场景,季眠不由得抖了抖,小声说:“好吧。”
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很乖。
苏星沂盯着他头顶的发旋看了十秒钟,才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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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医学只能帮人治疗伤口,真正的皮肉愈合、骨肉重新生长,还需要等待时间。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季眠也许还能帮苏星沂做点恢复餐聊表心意,但在这天然农作物匮乏以至于大部分人都只能吃合成食品度日的年代,他只能跟苏星沂大眼瞪小眼。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能买到的食物还不如丁渐霜送来的那些好,还是安心歇逼好了。
伤员精神不济,容易犯困,丁渐霜不让苏星沂多玩游戏,他大概很无聊。
虽然季眠道现在仍然没搞明白苏星沂有没有生气,但他安慰自己说,能陪伤员说说话打发下时间,好像也不算白跑。
到晚上八点左右,季眠才起身告辞。
“我找人送你?”苏星沂问他。
“不用啦,我自己能回去。”季眠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