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想着还没有成婚,不便在陆母面前多说什么,本来太后也想着掩盖这件事。
但如今陆母都拿戴绿帽这件事情来说了,陆重锦心知兴致瞒不住,便索性说了实话。
“这……”陆母瞠目结舌,“你们之前难道……”
子阳郡主对她处处不敬,而且还在新婚当夜将夫君晾在外室,导致她的锦儿发烧差点误了正事,难不成还和自己的儿子有情?
这也太奇怪了。
陆重锦正色说:“娘,这种事情您就别问了,总之这孩子是儿子的。明日我便要下江南,郡主的事情,就劳烦您多看管。”
他的仕途如今一团乱糟,根本没心情再在京城待着了。
虽然皇上勒令这月之内都可下江南,但他迫不及待想快点去那边。
时间充裕一些,也好将自己之前搞得一塌糊涂的事情理一理。
陆母还没从刚才的话中回过神来,仍旧有些些怔忡,但知道不能耽误儿子的正事,便只能勉强点头道:
“那行吧,那你便好好去忙正事,府里的事情有娘呢。”
既然郡主肚子里真的是自己儿子的孩子,那她之前想好收拾子阳郡主的那些计策全都不能用了。
陆母心事重重走出了院子。
陆重锦根本没工夫关注她,昨天晚上就连晚膳都没出来用,第二日便急匆匆去了江南。
留下了一府邸的女人。
子阳郡主在陆府和陆家母女俩斗的不可开交,陆诗蓝和陆母如今得知她肚子里的确有陆府的血脉,也愈加投鼠忌器,反倒是屡屡被欺压。
而此时,外面的流言根本压不住了,陆重锦在江南的所有功绩被磨灭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