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颔首:“乖。”
又双 被拉出当恋爱反面教材,阮诺诺悲愤欲绝,想不通大家同为单身狗,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他。
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血糖还高的打野,又他妈不是个用生命抗伤害的铁头T!!!
阮诺诺冲着队友无能狂怒:“所以我们已经开始互搞队友心态了吗?”
这时江逸北做好了头发,暂时获得了自由活动的权力。
他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凑热闹:“不是互搞,是只搞你。”
化妆师:“………”
阮诺诺:“………”
我的辣鸡队友们,要么当神,要么当鬼,反正就是不愿意当人。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哥,”江逸南不乐意了,鼓起腮帮子,“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江逸北淡定地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你说的是哪件?”
江逸南风中凌乱,傻乎乎地说道:“当然是你身上这件啊哥。”
“不好意思,这件品如不喜欢。”江逸北戳了戳弟弟圆滚滚的腮帮子,眉眼含笑。
尽管他的傻弟弟或许错过了更好的时机,但终究牢牢拽住了假期末的尾巴,这些天一直宅在训练室里废寝忘食地疯狂加训。
面对沉重的负荷压力,队伍里的小不点开始飞速地成长起来,意识和操作都逐渐找回了当初凶残得一比的感觉。
这一切都被江逸北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