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闫歌看向被拴着的剑客无双，总觉得这个词的背后暗藏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含义。

毁灭一个？剑客无双看着被吊起来的闫歌，直接出剑。他，不能容忍！

“轰！”剑客无双的剑还没来得及出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传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将已经出鞘的剑又按了回去。

在剑彻底收回的那刻，身体恢复了控制。这是一个警告，他随时可以再次出手。剑客无双看向两个熔炉，一定要做一个选择吗？

他再次出剑，直刺被吊着的闫歌。这次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没有传来，剑客无双毫无阻碍地刺穿了闫歌的肩膀。

“哼——”闫歌轻哼一声，捂住肩，血液从肩头流下，染红了白皙修长的手指。

粘稠的东西，他将手放到眼前，看到了满手鲜红的血液。剑客无双那边动手了吗？毁灭，他微眯起眼，看向房内被拴着的“自己”和剑客无双。果然，毁灭还有另一层可怕的含义。

【发生了什么？】

【怎么突然就流血了？】

【昙华大大这边是“自己”和剑客，你们猜剑客那边……】

【55555，昙华大大，我们回去就把剑客给踢了。】

【昙华大大！我是剑舞江南，可爱又富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样真的好吗？】

【哼，我要抓紧一切机会乘虚而入！】

选择毁灭的东西，会作用到真正的东西上？如果是这样……闫歌给出自己的答案，“剑客无双。”

剑客无双微怔，将剑从闫歌肩膀上抽出。

之前他想要救这个虚假的昙华被阻止，他想要杀这个虚假的昙华却被放任。杀掉也是毁灭的一种？他乐于其成见到自己这样做？毁灭代表了什么？

他要试一下，将视线从闫歌受伤的肩膀挪开，他沉声道，“昙华。”

“唔——”闫歌看到一把剑穿过“自己”的小腹，同时他小腹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一道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剑伤出现在小腹上。

【所以！刚才果然是剑客无双？】

【啊啊啊啊！碎成碎片的心这次碎成了渣渣。】

果然，他叹息出声。

“选择一个，毁灭一个。”刚刚的声音再次响起。

闫歌皱起眉。

吊在熔炉上方的剑落入熔炉中，被烈火一烤，一道两道三道，裂纹飞快在剑刃上蔓延。

“咔擦——”剑客无双转头，看见自己的剑上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裂纹。

“噗！”灵魂近乎被撕裂的感觉传来，他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手中的剑是做转职任务的时候拿到的本命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没心情在意自己，他看向那个虚假的闫歌，若是虚假的剑受到伤害能反映到真实的剑身上，那虚假的人受到伤害……

剑客无双想起自己刚刚亲手将剑刺入闫歌的肩膀，心中一痛，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选择一个，毁灭一个。”刚刚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选。剑客无双沉声道，“昙华。”

闫歌正在思索着破局的办法，刚刚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间到，答案随机抽选。”

什么？闫歌心中一惊，抬头看去，见到一把剑刺穿了剑客无双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