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也若有所思:得找个alpha,让他咬一口,再仔细询问一下感受。

不管怎么说,事情还没有坏到那个地步,还是有挣扎的余地的。

A4纸看向一旁的彪哥:【要不,你把当日的香水,注入他的腺体,让富婆现场标记他一次。】

薄郁摇头:我的香水不是随便给人的,作为信息素原液调配,每一种都是根据对方的特征制定的。

【这种时候就不必讲究这些了吧。】

薄郁:不是讲究,人体本身根据饮食习惯等等各种原因,自身就带着各种活性酶,各种酶的作用下会产生各式各样的气息,虽然跟信息素不是一回事,但这些酶和信息素结合后会产生各种不同的变化,即便是我调配的同一批次香水,在不同的人身上也会有不同的表现。

【完全不懂。那你的意思是,得另外找一个alpha,临时标记你一次?】

薄郁点头:目前只能这么做。

A4纸和薄郁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他们俩因为暂时厘清了思路,心态稳定了,但旁边忐忑不安等待宣判结果的彪哥就难了。

彪哥一时就很后悔,当初自己不该给牧文原发送什么视频,就算当初薄郁不是给他手术,而是直接片了他,难道牧文原就会报警替他伸张正义吗?

天真,实在是太天真了,当了这么久的社会人,彪哥发现自己还是对人心不够了解。

他还很后悔,不该现在就告诉薄郁的,好歹等今天的手术结束后,恐怕现在薄郁根本没心思给他做手术了。

他马上就是一颗失去了味道的榴莲,要失去他亲爱的老婆的爱了。

彪哥满心绝望。

富婆倒是不急,在手术前坦白,是她的主意,她当然希望彪哥能一直拥有迷人的信息素,哪怕明知是人造的。

但她更明白,如果在手术后才告知薄郁,在做错事的前提前还这么自私,是又蠢又毒,绝对是目光短浅的大忌讳。选择在手术前坦白,虽然薄郁或许会因为一时生气拒绝手术,但彪哥受到了惩罚,意味着薄郁一定程度出了气,这件事就还有后续。

否则,那是把人彻底得罪死了。

富婆早就做好了薄郁这次没心情做手术的心理准备,所以在薄郁要提前离开的时候完全不感到意外。

但她给了薄郁一张卡:“里面是一点歉意,以及,希望您明晚能来这里一趟,我会带几个合适的志愿者过来,也许里面有您需要的实验体。”

富婆不愧是富婆,这么会做人做事,怪不得能发家致富。

薄郁从未将彪哥当成自己人或者合作方过,他们本质就是互相算计,所以说有多生气也谈不上,给彪哥手术最大的受益人也不是富婆,而是薄郁自己需要实验体。

薄郁接了富婆的卡,淡淡地说:“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把他也带来了。”

彪哥狂喜,双手合十大拜,眼角飙出激动的泪花。

……

回到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