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然就这么被他抓着手把针头拔了出来。
裘郁一只手拿着针头递给安弦,一只手捏着靳然的手,用拇指给他按着手背上的伤口。
他的掌心温热,用的力度不大,但是存在感十足。
靳然犹豫道:“我自己来吧。”
裘郁看他一眼,也没坚持什么,松开了手。
靳然自己按着胶带,看了看正被安弦卷啊卷的针管和吊瓶,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一中的校医室,他问:“这是什么药?”
安弦道:“不是药,是葡萄糖,你低血糖给挂的。”
靳然迷惑:“我什么时候低血糖了?”
安弦笑:“这你得问会长啊。”
“……”
靳然转头看裘郁。
裘郁淡声道:“做个样子。”
人在课堂上突然睡过去,说睡觉说生病都不合适。
靳然了然,没再纠结葡萄糖的事。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他直接把胶带撕了,却发现他的手背上除了一点儿血迹平滑一片,连针眼儿都看不见了。
而且也不疼了。